摆手,就是十文钱收了给熟食店,熟食店加工好后卖,扣除成本,大家分钱。
中间没有伸手的机会,早上收的中午之前给熟食店,下午收的晚上之前给,晚上收的半夜之前给。
半夜收……没有人半夜卖,人家都在外面抓呢!
“附近的府也可以收,用井水泡能活两三天,从宁国府和太平府收,第二天早上就泡在井水里,用船运到南京,来得及。
应天府下游的州府一样可以收,五文钱一斤相信也有人愿意抓来卖。
石臼湖那里已经派人送去消息,当地的人抓了正好一路顺流送到南京。”
“宫里的人联系外人,从别处低价买,然后到这里给帮忙的人分一部分钱,他们自己留一部分?”
朱樉听完分析着说,最后又摇头:“不可能,别人直接就十文钱卖了,凭什么与他们合伙?
又不是只有一个人的人手在做,每个孩子都有人手派出去,他们难道全联合起来?
咱去问问咱的人,敢这么操作,咱就收拾人,他们是给咱干活的,省下钱也是咱的。”
朱樉说完,转身跑下楼。
宫中采买的人不允许赚差价,他们可以找机会买便宜的,但得如实报账。
若是买的东西又便宜又好,可以给他们赏赐。
朱樉跑了,里长突然发愁起来,对一直没出声的憨憨说:“憨憨,若是上下游的人都如此处理,只要路程两天内的全跑来卖,咱还能卖出去吗?”
里长担心了,数量多起来,南京能否有那么多的人吃?
卖不动的话,全砸在手里,钱是小问题,关键丢人啊!下丘村做买卖怎么可以赔钱?
朱闻天看着外面的排队人群:“咱们可以做成罐头,现在正是有知了的时候,价钱还相对便宜。
等秋天一到,别说知了猴,就连张开翅膀叫唤的蝉也找不到。
与醉蟹一样,冬天把罐头拿出来,可就不是一斤三十文那个价钱了。
宫里只要在买卖的时候有一些利润,咱跟他们说卖罐头,他们愿意等。
如此他们有小钱到手,大钱等着以后赚。
要不是他们的身份,咱就直接按照收和卖他们能分到的钱把那些做成罐头的知了买下来。”
“那可不行,他们知道咱们卖罐头赚得更多,保证觉得亏了。
对,罐头可以,罐头能够保存很长时间。
今年还要收螃蟹制作醉蟹,到时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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