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府的护卫帮忙保护。”
朱樉边喝边和憨憨聊天,也不管憨憨能不能听懂。
朱闻天每当这时就耐心地听着,作为一个忠实的听众,偶尔用简单的几个字来指点朱樉。
其他人被限制活动区域,因为秦王在,不允许你靠近有问题吗?
连世盛六个人吃得很慢,他们不想吃饱后离开,那就吃一小口,嚼半天,再喝一小口酒。
以前只是听人说下丘村与太子府如何如何、怎样怎样、哪般哪般。
今日亲眼所见,太子府与秦王府的护卫冲来一大群,整个地方全部封锁。
关键秦王就在那里跟下丘村的傻子守村人憨憨喝酒,而且看那样子,聊得很开心。
这些人不会接触到下丘村为大明付出了多少,包括给朝廷的,还有两次旱灾,以及宫中所赚的大量钱财。
他们只看到下丘村获得的恩宠,想着自己如果有一天也被看上就好了。
“里长。”连世盛看一眼在那边跟憨憨小声聊着的秦王殿下,也小声与里长说话:“你看我先前说的事情行不行?”
“你是想自己做主做事情,不是在别人的地方听从吩咐做事情?”里长要先问清楚。
“那不是,别人是什么人?只要在大明,永远不可能自己做事情。
我们做买卖要交税,听别人的,我们卖吃的,客人说哪里不好,我们得改正,听别人的。
甚至现在,你说让我们干啥,我们敢说不字吗?
我们只是不想进养济院,我们总觉得自己能够做得更好,不需要别人救济。”
连世盛把话说透,哪有什么自己和别人的区别,得看多大的范围。
“是啊!下丘村也不能自由自在,想得到一些东西,必然得付出同样的代价,甚至更多。
你那边小的孩子,就进图书馆,那里面会照顾妥当。
至于你带着的人,其实你属于机会主义者,就是看到一种东西赚钱了,立即去赚。
你并不图安稳,你就想着在一次次的机会中获得更多的钱财。
同时也满足你自己的冒险精神,或者说是赌徒情怀,很上瘾的。
我说的这些个词你能听懂不?哪个不晓得,你单独问,我为你解答。”
里长把跟憨憨学来的部分知识用上了,他发现连世盛这个人的行为和想法,符合某一种憨憨说的情况。
“能,即便词有一点跟以前学到的不同,我却能明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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