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冷嘲热讽?”
“而且娘这次可完全为你着想,在北冀谁不知道定远侯和赵家是姻亲,那些狗官如此针对赵家,打赵家的脸,就等同于是打你这大将军的脸,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也不把我们定远侯府放在眼里,妙儿,你如今可是名副其实北境之主,底下的人如此肆意妄为,你若不大行诛伐,其他人必然以为你软弱可欺,到时候……”
听到这里,顾思妙当即眉头一凝。
“够了!”
她冷斥一声,打断了赵氏的话,而后一脸凝重地注视着她,目光中泛起阵阵寒芒。
片刻后,她才再次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娘,你老实告诉我,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顾思妙对赵氏已经没有丝毫的好感,要不是血缘关系无法斩断,她甚至都懒得搭理这个几次三番险些毁了自己人生的女人,而正因为被坑得太多,她对于赵氏才无比了解。
简单来说,这就是个被赵家彻底洗脑,已经完全分不清好坏和是非,对定远侯府没有一丝归属感的蠢女人。
只要是有利于赵家的事,无论要牺牲什么,哪怕是丈夫、儿子女儿,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她实在太了解这女人了。
因为蠢,她根本不可能站在定远侯府,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一切的出发点都只会是赵家。
所以,这些话不可能她自己想出来的,她甚至蠢到连这种借口都想不到,而是把从定远侯府拿走的一切资源当做理所当然。
那么…教唆她说这番话的人,是赵家人,还是北冀的诸多在新政中利益受损世家、蠹虫,亦或者……
一念至此,顾思妙的不由得眯起眼睛。
身为上位者,北境十五省总督,她自然会把问题想得复杂些。
如果是赵家人还好,要是其他的,那就说明对方意在帝国北部这片正如火如荼地按照陆晨的思路实行新政,一切都在欣欣向荣的广袤土地。
面对顾思妙的质问,赵氏面上流露出不自然之色。
“妙儿,你在说什么呢?为娘怎么听不懂呢?这都是娘自己的想法,哪有人教我什么?”
见状,顾思妙顿时心中了然。
她直接无视了赵氏的说辞,也懒得再跟她废话,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府多处理一些公文。
“罢了。”
淡淡的说着,她转过身,背对着赵氏,缓缓抬起脚步。
“娘,我最后再说一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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