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死了啊?”唐玲点点头,疑惑地询问。
“之前搬到我们隔壁的那个邻居,陈仁德,不知道昨晚上干啥了一头栽到水田里去了,听说死得可惨。”赵芳随口解释道,然后也不再和唐玲多言,收拾完碗筷以后就去了厨房。
唐玲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然后也不管赵芳看没看见,点了点头,然后出了门。
雨后的晴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唐玲格外喜欢的味道。那是草木沾着露水被阳光晒过之后散发的清新香味,唐玲有些惬意地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吐出,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暖洋洋的太阳光,心情格外地明朗放松。她一蹦一跳地走在乡道上,罕见地朝着路过的人打着招呼,引得路人有些惊奇,以为唐家这丫头今日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前面的乡道上站着的人越来越多,已经有些堵住了过往的路,唐玲视若无睹,继续前进。她并没有听赵芳的话,而是选择去到水田的那条路。周围的人忙着看戏和讨论,并没有注意到人群中多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在穿梭,隔着两人之间的缝隙,唐玲躲在他们的后面盯着水田下面的情况。
那两个被迫来办案的警察有些心不在焉地做着记录,本来已经值了一晚上的班累得昏昏欲睡,没想到刚刚天亮还让他们接到了这项事务,虽说异乡人的命案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调查的必要,可是哪怕是走个过场,都必须要有人去到现场装装样子给村民看。无法,这两个警察只好前往了现场,用笔记录的记录,照相的照相,他们两个人的脸上满是疲倦和不耐烦,只想早点将这具尸体带走后交差。
唐玲了然地勾唇笑了,随后透过那两个警察之间,看向还躺在水田里,已经被泡得皮肤有些发胀的陈仁德的尸体,他头上的血块已经干涸,站在短粗的头发上,露在水上的头发早就被太阳晒干了,而沾着水的那些头发还湿漉漉的,他的身上也是如此,肥硕的身体,露在水上的衣服已经晒干,另一边还泡得发胀,看着格外凄惨而诡异。
真可怜啊。
唐玲有些怜悯地想道。她抬起头来看向周围,所有过往的人脸上好奇,冷漠,厌恶,没有一个带着同情,对于这种事,他们早就见怪不怪。对于自己村子里突然死亡的人,都会分个三六九等地选择是哀悼还是看戏,更何况是一个几乎透明的异乡人。村子里置办的警局就更别说了,拿钱办事的家伙们,对于没有利益可言的事,他们从不会上心。
所以这场谋杀,所有人都只会认为是意外和自作孽。
“陈医生,要不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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